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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不风流枉衙内!

方衙内潇洒倜傥的走到皇宫右掖门外,贴身女使细爻立马笑靥如花的迎上来:

“衙内,一切可安好?”

“安好,安好! 本衙内出手,万事可求!”方衙内对刚刚自己的表现一万个满意,一副志高意满的样子。

“官家既然答应让老爷致仕,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东京?”

“离、离……”

离开东京,让方老爷致仕,这是方衙内菜刀胁迫匡江沙带他面圣的最初目的。

方闲是个穿越人:此时朝堂奸臣当道,北宋灭亡在即,早早离开是上策!

他最理想地点,其实是东南亚,后面的南宋管不到,元明清也管不到,再尽可能多搞点钱过去,跑马圈地、做个土皇帝!

但如今事态发展,却偏离最初的设想。他故意顺走御笔,其实就想让徽宗迁怒方老爷,罢官去职,从而实现提前致仕。

但徽宗胸怀广阔,竟然没追回,更没有怪罪,这让方衙内好生感动,也反思:

有没有一种可能,这后世,以及1000年后的现代,对宋徽宗有诸多误解?

而在各类记载中的宋徽宗形象,并不是他原本最真实的样子?

最意料之外的是,他偏偏还接受了黄裳送给他的第三件礼:

善待官家!

‘善待官家,谈何容易?’

说是送他礼物,更像要他还情报恩!

他当时就很疑惑,但并没有问出来?让他去善待宋徽宗,竟然会是第三礼?

这明摆不是个接受大礼的结果,而是个巨大且长期付出的过程。

善待官家短短四个字,却重逾千斤。

他外在形象是潇洒倜傥的,但他的内心却百感交集,甚至是惶恐不安。

没表现出来,却有人撞到了枪口,匡江沙气喘吁吁的追上来,说话断断续续:

“你,你,你个臭,臭小子……”

匡江沙是真关心方闲,因为他了解方家的处境,方闲‘求他’冒风险带进宫面圣,所求肯定重大,绝非刚才的没下文。

他敬重方大人,也爱惜这个学生,只是要端着院长的架子和权威。

“我怎么了?你个匡跑跑!

有难竟然让虚弱的学生我来顶?”

匡江沙一下就被他的话给噎住,这是记仇了!怪自己让他涉险去潜道阁拿经书?

“不,不……”

匡祭酒极力想解释,却说不出其它任何一个字,因为当时的他真的是退缩了!

潜道阁、黄裳就是噩梦般存在!

“我宽恕你的懦弱,记得以后偿这情!就此别过,山高水长,太学院不见!”

匡江沙一听就冷汗嗖嗖,这是没完没了了?这人突然变得也太恐怖了吧?

方衙内话说完就上马车,细爻听后虽有些不悦,但依旧拱手施礼,尊敬如常。

然后再迅速扬鞭驱马,绝尘而去,留下满是懵逼的匡江沙在喃喃自语:

“一起来的,为什么不一起回?我还要多花一份租驴车回太学院的钱……”

“衙内,我们现在去哪?”

“东京最好的酒楼!

喝最醇厚的美酒,品最美味的佳肴,找最漂亮的陪酒姑娘,赏最曼妙的舞姿,听最婉转的勾栏小曲……”

“衙内,您这是要宾朋宴客吗?”

“不!众乐乐不如独乐乐!我前半生活得太憋屈,此刻起……”

看着自家衙内兴高采烈、满血复活的样子,细爻发乎心底的很开心:

“那咱们先打道回家多拿些钱财,听闻樊楼各种消费高的惊人!”

“你没去过?”

“衙内不也一次都没去过吗?”

“直接去,本衙内带你去开开眼!”

“那钱怎么办?”

“你知道什么酒最好喝?”

“樊楼、铁薛阁、遇仙楼和仁和台,这四家的酒口碑最好……”

“错!错!偷来的酒才最好喝!”

‘这还是我们家礼仪典范的衙内吗?’细爻都不禁皱起了秀眉,‘偷’可是自家衙内从没做过的事?

她还不知那御笔?顺走就是明偷!

“那我继续问你,什么饭最好吃?”

“也偷的吧?”细爻唯有佯装配合。

“错!霸王餐最好吃!”

“霸王餐?”细爻当然是第一次听到‘霸王餐’,根本不明所以。

“这不是在北宋东京城嘛,吃霸王餐还得是最大的樊楼,才过瘾!

无需多言,走起!”

都知道樊楼是北宋都城东京规模最大、名望最高的酒楼。

“驾、驾……”细爻加了几鞭让马车提速,以免自家衙内等久了着急。

街巷纵横,闾阎相望,一组盛名远播的楼阁耸立于市井繁华之间,它就是樊楼。

东西南北中的五座三层楼阁,呈M型紧密组成,高低错落,互相辉映,内有廊道飞桥,明暗相通。

‘梁园歌舞足风流,美酒如刀解断愁,忆得少年多乐事,夜深灯火上樊楼。’

樊楼是东京数一数二的大酒楼,晚上是通宵达旦的灯火辉煌、人声鼎沸。

而白天也是宾朋满座,此时正值中午饭点,大堂座无虚席,跑堂的马不停蹄。

这些也都是多亏了宋朝的经济发达,商品丰富,才能保障了普通大众也能一日三餐,不像唐、五代十国及以前朝代的一日两顿,不但吃不饱,还吃不好?

宋朝还是有优点:吃得饱、吃得好!

樊楼财大气粗,如果是租车顾客,报销来回两趟的车马费,如果是像方衙内这样的自驾,提供驴马歇脚的精细草料喂养。

方衙内看着眼生,但那掩饰不住的风流倜傥、丰神雅逸,细爻看似贴身女使,举手投足间尽显英飒之气,十足的一对壁人。

门口两个头戴方顶样头巾,身穿紫衫,脚下丝鞋净袜的迎宾小厮立马迎上前招呼,再俯首躬腰地将他们引入楼内。

大堂内一楼为散座、连座,多是当地人尝鲜、聚会、节庆和外地客商宴请。

达官贵人、富商巨贾选二三层楼阁。

“最好的楼阁!”

细爻接收到自家衙内的指示,有些心虚地向大堂掌柜,言简意赅地吩咐道。

樊楼非常高,从西楼的顶层望下去就是皇宫大内,最西边楼的三层是此时最好的楼阁,专职的店小二机灵勤快、干净体面,连穿的鞋都是丝绸做的。

屋内陈设雅致,餐具皆为银制,碗筷一副,盘子两个,果菜碟各五个。

最大亮点是观景!店小二自信满满:

可近观俯瞰皇宫,整个东京也只有樊楼有此独一无二的楼阁景观。

而方衙内只轻描淡写的瞟了一眼:

“北宋皇宫也太小了吧,差评!”

店小二心里不免腹诽‘官人怕是见过天上的宫阙吧?’但也只能耐心地侯着。

细爻也好奇地盯了好久,静美纯真,看得方闲也着了迷,良久才反应了过来:

“凑合,但愿其它不要让人失望!”

“还请官人先点菜吧?”

店小二把菜谱递给了方衙内。

“还用点啥呀?直接把你们招牌的每个都上半份?”

“半份呀?”

“瞧不起半份?老子给一份的钱!”

“好嘞,请稍等。”

等店小二离开后,细爻轻声问了句:

“衙内,不是还要叫漂亮的小娘子过来陪酒,还有跳舞、唱曲的?”

樊楼不仅吃喝一绝,还有歌舞。一流的艺伎在此陪酒,陪宴,歌舞弹唱……

“是呀,我很想!但你还有钱吗?”

“我,我……可以回去拿?”

“你怎么和老爷,交待?”

细爻憋红了小脸,她没法交待,方老爷家规甚严,他们进樊楼都不敢自报家门的,何况找姑娘唱歌跳舞、喝花酒?

“事已至此,先坐下吃饭吧!”方衙内缓缓入座,细爻却静静地站在了他身后:

“坐下吧,又不是在家里?”

“规矩不能破!”

“我不管之前有什么规矩?现在立马坐下来陪我吃饭喝酒!”

她还是一动不动。

“不然我对老爷说你对我动手脚?”

方闲刚说完,她已经坐在了他旁边,满脸绯红,低低着头,小娘子轻易不就范,他这一招也是迫不得已。

很快,菜品开始陆续上,专门的斟酒娘子虽说三十偏上,却也别有熟女风韵,谁叫方衙内他初来乍到,有色心没色胆呢?

她端来了樊楼声名在外、独家酿造的最好两种美酒:眉寿、和旨。

酒娘颇有姿色,斟酒也相当怡情助兴,但这樊楼的酒?真是一言难尽……

都说樊楼这两种佳酿各有各的味道,口感醇厚,令人魂牵梦绕。

但方衙内只喝了一小口,当场吐一地:

“特么的,这是酒吗?马尿吧!”

‘这人找茬的吧?

这可是樊楼!官家都有份的!

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’

屋内斟酒娘子花容失色,屋外茶饭量酒博士面容不忿,只听一阵“噔噔噔……”的沉重上楼脚步声,越传越近!

小说《北宋末世狂飙,衙内戏徽宗开局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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